蒋志明
母亲离我们而去虽已十年有余,但在我的心中,母亲却健康地活着。母亲是在父亲去世的半年多离别这个世界的。回想起来,母亲的一生勤俭持家,日夜奔波,清贫如水,心地善良。年轻时跟随父亲入驻开封,后省会迁入郑州,母亲又随父迁郑州。阴差阳错,仅十余年的时间,由于历史的原因又回到了故乡。那个年代物资匮乏,连衣食住行就难以得到保障,何况我们姊妹多,那种贫苦的日子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忆起,心里仍像打翻了“五味瓶”。曾记得,母亲年轻时艰难持家,处处算计着花,精心地抚育我们姊妹五个。除姐姐高中毕业当上民师外,其余姊妹都在读初中和小学。母亲整天围着我们像陀螺似的不停地旋转,辛苦并快乐着。那时乡下烧的是柴火,用的是铁锅土灶。特别是阴雨天,柴草潮湿了,惹得母亲经常烟熏火燎。但为了我们姊妹们吃得舒服一些,母亲尽量变换着花样,为的是给我们加强营养,以保持旺盛的体力,全身心地投入紧张的学习中。母亲一生爱子如命,心中只有子女,唯独没有自己。
20世纪70年代末,由于父亲的工作随时调动,母亲和我们随父亲的调动而不断地变换着新的环境。无论日子过得酸甜苦辣,无论环境怎样变化。母亲总是乐观面对,荣辱不惊,为人处事开朗大度,待人接物心慈面善,以诚待人。由于母亲的宽容大度,与人为善。因此,母亲拥有极好的人缘,在十里八乡的口碑甚好。为此,我们姊妹和父亲也跟着母亲沾了不少光。
日月如梭,转瞬即逝。在不知不觉、岁月无情地带走了母亲的韶华。满头银发的母亲依然整天忙忙碌碌,得不到片刻的休息。我们有时劝母亲休息一下,母亲总是淡然一笑了之。然后依然日复一日地操持着家务,乐此不疲。后来,年近八旬的母亲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常言道:人老百病生。特别是母亲年轻时的苦难太多,身体一直在透支。种种原因,导致了母亲在抵抗力日趋下降的情况下,病从根起,后来慢慢出现了综合征。直至最后一次住院,当主治医师告诉我们母亲心力衰竭时,我们姊妹几个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心如刀割。
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在久盼苦熬中依依不舍地离我们而去。母亲去世后,我们姊妹几个号啕大哭,悲声一片。那种心痛,外人是无法体会的。那悲痛欲绝的一幕幕场景,令在场的亲朋为之动容。
如今,母亲在九泉之下与父亲幸福地会合了,这多少给了我们姊妹们一些安慰。反过来一想:谁不想父母长命百岁呢?在母亲病逝后,我们姊妹几个在灵堂前沉默寡言,没有时间与精力过度悲伤。正如我的一位前些年调到郑州的同事所说:“同是悲伤人,学会自疗伤。”最令我痛心疾首的是父亲去世时,只有母亲和小弟在场。母亲去世的前几天昏迷不醒,连一个字都没留下便与世长辞了。至今忆起,仍让我们姊妹几个揪心不已。
时至今日,不知天堂的父母是否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更不知父母在天堂是否幸福快乐?但愿天堂的父母恩爱相拥,携手相随。爸妈,清明节快到了。如果条件许可,儿女们将虔诚地赶往老家墓地祭拜双亲,烧几把纸线,叩几个响头,深情的祭奠和怀念父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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