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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蚊子到人生


我的好朋友、洛阳日报报业集团总编辑李勇,几乎一篇不落地,在朋友圈转发我的散文。感动之余,我写道:“早安!我忠实的宣传部部长。”李勇回复:“给我升了一级。”宁波女老总唐慧卿则坦言相告:“看完,也澎湃了一回。”泰州老友翟明,一枚大顽童,则酸溜溜地抱怨:“好长时间没有夸我啦!”

你们这些家伙,真讨人喜欢!

北京小妹张鲲的留言,沉重中自带力量:“感觉新冠的炮火在身边四处纷飞,虽未有损伤却吓人不浅。希望英雄的我们,能自带光环,平安走过战争……”

最令我动容的,是我们年轻的居委会主任梁瑜。三年来已经疲惫不堪的她,写道:“亲爱的阿姨,给我力量![拥抱][爱心]”我敢说,全国的基层居民组织中,在防疫中最讲政策最懂民心的就是他们。没有之一。我回复:“抱抱![爱心][爱心][爱心]”

1

夏至,无风,早晨七点已闷热难耐。远远传来歌声:“一条大河波浪宽……”无须借助风的力量,就自然而然飘进耳中。对,这是脍炙人口的歌曲《我的祖国》,著名词作家乔羽的作品。

6月20日凌晨,这位歌词泰斗,因病在北京去世,享年95岁。

突然想起,我曾为乔羽拍过一张很生动的照片:在一个颁奖典礼上,同行们推举著名词作家乔羽站到领奖队伍第一名。照片上,大家微笑着“连推带搡”;“乔老爷”眉开眼笑,萌态十足。这张照片刊登在1981年2月20日《北京晚报》上。

亲爱的老爷子,几代中国人“荡起双桨”“风吹稻花香两岸”“难忘今宵”……听着你的歌长大。你的一生,功德圆满。

2

小区凉亭里,四位邻居正“高门大嗓”地排练诗朗诵。我和闺蜜们坐在一旁,郑重其事地研究党的二十大[偷笑]。

有人调侃:北京人议论国家大事,如同一日三餐那么重要。国际国内,万缕千丝,就像闲扯自家的柴米油盐。

由于这样的“国家主人翁”在北京比比皆是,拐带着那些追随儿女来京养老的外地邻居们,迅速进入状态。

瞧,这四位朗诵“演员”,就来自四川河北山东和东北地区。她们正兴致勃勃地,为“七一”、为党的生日准备节目。

3

跟一个老朋友进行了三小时的微信语音通话。

莫名其妙的疫情、无可奈何的宅家,把大家从生理到心理都憋坏了。朋友开侃,江水滔滔;个中情节,匪夷所思。俺就像听天书,笑得前仰后合!

没料到,他太太在细枝末节上如此“强势”不可理喻;没料到这个超级自信的家伙在家里没有“自我”、并已形成习惯;没料到人世间竟然有这种婚姻,还能平稳地维持下去……俺坏笑:“你小子打牌时,动不动跟我们翻脸,是不是一种‘宣泄’啊?”

他,“哈哈!”

于是我总结出了一副对联送他:

事业成功,家庭失败。横批:惨淡人生。

奇怪,没有和谐与自由,这个家,要它作甚?换作我,早已离婚100次。

此刻,俺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自由自在地满屋踱步,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4

小兄弟从泰州某厂家预定了一箱猪肉脯快递给我,爱心满满,诚意可鉴。

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生产日期:妈呀,快过期了!再一打听,小兄弟说定了8包,可我只收到5包呀。尊敬的厂家,都知道这几年被“新冠”闹得经济萧条,经营不易,俺深表同情。但信誉,全然不顾了吗?虽然厂家道歉退货,速速的,溜溜的,但联想到最近从网上订的带鱼罐头,让我开始“怀疑人生”——

定了12罐带鱼罐头,里面几乎全是下脚料,找不出几块完整的。还有黄花鱼罐头,清一色的小小小小鱼,也就两三厘米长。“你们是鱼娘肚子里的胚胎吗?”一想到这种吃“婴儿”的罪恶感,胃里就“倒海翻江”!

5

等疫情消停了,我想请铁哥们儿刘生生到北京来掼蛋。刘同学快乐无比。当然,坐动车从沈阳往返得花不少银子。你说,这牌瘾,得有多大呀。

说起来北京的事,突然想起一个人:杨光,原郑州晚报社摄影大腕。五年前,应北京水长城邀请,我打算组织几位京城摄影人去拍片。被邀的,有北京的杨光。他和郑州的杨光,同名同姓,都是我的微信好友,但他们彼此并不认识。

明明是邀请北京的杨光,我却稀里糊涂地把通知发给了郑州的杨光。欲知郑州杨同学多有主见吗?尽管我们相距700公里,又多年没联系,他依然毫不迟疑、坚决果断、行动迅速、绝不打听地,悄然坐火车进京了!下火车后给我来电话,活生生把俺吓了一跳!

哈,将错就错吧。我们可爱的郑州杨光,在北京水长城度过了愉快的两天。也成就了一段马大哈,不,司马大哈,一个“阴差阳错”的笑话。

“喜欢萌姐的娓娓道来,喜欢萌姐的信马由缰,喜欢萌姐的口无遮拦,喜欢萌姐年轻的心!”这是最近郑州杨光看了我的散文后写的精彩点评。

“排比句,用得不赖!”我说。

6

人生切记:说话别太满。

真的。

那天盐城小兄弟赵亮控诉:“昨晚和蚊子苦战到夜里两点……”窃笑后,我开始嘚瑟:“俺家一只蚊子也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当晚临睡时,我突然发现后背起了一个大包,又痒又肿。这么隐蔽的地方,谁干的?要知道,入夏以来我家“蚊迹全无”。虽然还没写文章介绍经验,但“傲娇之情”溢于言表。无疑,是蚊子干的坏事了。但啥时咬的?为何当时没感觉呢?要知道,风油精是俺的“保护神”:一挨咬,只要在一分钟内涂抹它,便平安无事。

警钟敲响!我贼头贼脑地在各房间巡逻,眼睛睁得比铜钱大。还四处喷洒蚊子最不喜欢的花露水,功夫做足。

然而第二天,脖子后面又被咬了一个大包。天哪!

至此不得不承认:“牛皮吹得太早。”

于是,在炎炎夏日中,在功亏一篑中,在深刻反思中,司马同学进行了认真的“推理”:从牛皮到定律,从蚊子到人生……(下面省略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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