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源小月
又到了登高望远的时节。遥望,又多了一项延长日子的意义。
落叶纷纷。稀疏的头发和牙齿,再也藏不住母亲的呓语。
像拔掉了乡下的树木,裸露出一堵堵摇摇欲坠的土坯墙。更像秋风吹散了三重茅,裸露出一排排草屋的檩条。
孤独从老宅发霉的根基里冲了出来。
压制。用微笑掩饰。
柿子树瘦身,卖力地替母亲提着灯笼。殷殷的,阳光的色彩,娘的温度。布满,儿时所能抵达的地方。
乡间的小路,柿子树的皮与娘的骨头一样,渐趋生硬。娘的眼窝,却日益柔软。
霜风里,柿子沁出糖分,黏在娘喊出的乳名上。
斜阳时,柿树上常有鹊光顾。却,很少是儿子归来的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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