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南湖 PDF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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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龙潭的传说


胡贤锋

在新县卡房乡东北角的胡湾村与叶湾村、牛冲村三村的交界处,有一个非常清幽的峡谷,因其地势险峻而又终年阴森可怕,很少有人进入,老龙潭就是在这“卡房三潭”中最上边的一个潭。

传说,老龙潭水很深,可直通东海,里面住着一条独眼秃尾老龙。这条老龙性格暴戾,呼风唤雨,经常祸害四方乡民,要么干旱三个月,要么下雨三个月,害得四方百姓纷纷叫苦不迭。

话说老龙潭正南方十多里的地方,有一个叫谭洼的村庄,是一个有几十户人家的大湾子,湾中人都姓谭,有一位叫谭德思的异人就出生在这个湾里。

关于谭德思的神奇传说,在卡房家喻户晓,故事最多。

相传,谭德思十岁时,因受不了地主恶霸谭大头的欺凌,一气之下,便偷偷地离开父母去很远很远的茅山学道。

一晃十年,谭德思学成下山,途中还收了个徒弟。师徒俩回到谭洼时,正值插秧时节,他们看到谭大头田里许多人在插秧,而恶霸谭大头正在田头监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见谭德思顺手从路边柳树上扯下几把树叶,口中念念有词,一扬手,向谭大头的田里扔去,霎时,那树叶都变成了成千上万的大鲫鱼,在秧田里乱窜,所有的插秧人疯了般在田里抢鲫鱼,把秧踩得一塌糊涂。谭大头气得嗷嗷直叫。这时谭德思又从地上抓起一把黄土,念动咒语,向谭大头撒去,那黄土瞬间变成千万只毒蜂将谭大头蛰得像发疯的水牛一般逃回家里,浑身肿得发亮,三天后便一命呜呼了!

除了一害,谭洼人拍手称快说:“我们从此可以安居乐业了!”他们就这样憧憬着未来。

然而,好景不长,两年后,依然到了插秧季节。可是,几个月没下雨了,地里庄稼干死,田里干裂秧苗枯萎,无法栽种。乡亲们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尽管他们隔三差五地抬着整猪整羊到村口龙王庙求雨,可一点反应都没有。谭德思气得咬牙切齿,对乡亲们说:“你们就别求了,离这十里的老龙潭龙王作怪哩!我们这一带雨水都归这恶龙管。明日,我去将这恶龙揪出来,逼它行雨,你们就等着插秧吧!”乡亲们高兴极了,人们奔走相告。

第二天,谭德思带着徒弟出发了。来到老龙潭边,他对徒弟说:“你在潭边等着,我下到潭底将老龙揪出。这里有一支令牌,你先拿着,等我从水里伸出手来,你递给我就是了!”说完把令牌交给徒弟,他一个猛子扎进了潭里。不一会儿河水暴涨,徒弟连连后退,就在这时谭德思一手揪住龙胡须,一只手伸出水面,徒弟一看,潭中一只毛茸茸的巨手。哪里还敢递令牌,顺手一扔,将令牌扔了出去。谁知,潭里老龙猛地吐了一口水将令牌淌得很远很远。

这时,天空乌云滚滚,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谭德思一看不妙,知道自己没有令牌犯下天条。于是,他瞬间变成了一只鹭鸶,飞身离潭而去。天上隆隆雷声似乎在追赶他,他飞到一座山上,见几条黄牛在树下避雨,一下飞到牛裆下变成人形,就在他还有一只鹭鸶脚未变过来时,在山洞里躲雨的几个放牛娃看见了高喊:“看呀!看呀!那只鹭鸶变人哩!”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他被雷劈死了。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将谭德思死的那座山崖取名为鹭鸶寨。再后来,在这座山脚下的唯一村庄,便成了今天的鹭鸶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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