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晚报社小记者 市五中 九(16)班 席滢滢

又到五月初五,端午节,不同于往日的端午。

朋友圈里,大家都在发“端午节,祝大家端午节安康。”再附上图片:香糯的粽子、煮熟的鸭蛋和大蒜。

端午节的风俗也不少,人们竞演龙舟,采艾草浸酒,用雄黄涂抹在小孩的额头和耳根。我记得我小时候也涂雄黄,干后一片黄黄的,我也就信奶奶的话“涂了雄黄,毒虫就不会钻到你的小耳朵里。”自那以后的每年端午,我都会主动让奶奶给我涂雄黄。自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涂过。

端午节吃食也不少,除了吃棕子,还有樱桃、桑葚、荸荠、桃杏及五毒饼、玫瑰饼,孩子们饿时也可以吃点。我每次都会撒得到处都是。

艾草,也叫艾蒿。每逢这时,奶奶就提前一天去采,我问她,为什么不去买,方便又不贵,她说那买来的终究比不上自己采的,意义不同。她执拗得很,回到家,一身汗,她却乐在其中。

在屋檐上,奶奶会系上香包,奶奶也会给我做飞禽走兽的香包带在身上。平常为了拿出去显摆,我取下来,在手里攥着,见到邻居们,知道他们会问“这是你奶奶做的吧,可真漂亮。”听到这儿,心里美滋滋的,其实他们这是在夸奶奶。

老一辈人喜欢叫“端午”为“端阳”,我奶奶也是。她解释“端,就是端正;阳,就是太阳……”奶奶没读过几年书,对“端阳”的解释倒也说得过去。

听奶奶讲,我小时候特别爱吃粽子。头一天,她会包好多粽子,有鲜肉的、红枣的、八宝的……用竹叶包成三角形,细绳捆好,煮熟后,竹叶散发出微微的清香,还没尝得粽子就能闻到这香气。不过包的最多的还是满满的都是糯米,她说我喜欢吃糯米,每次都能吃两个。吃粽子时,一点儿糖都不放,这习惯我一直到现在都没变。我那时,一吃一个手粘,吃的嘴上,手上都是糯米。

自从奶奶去世后,端午过得就没意思了。也没那么多讲究了,雄黄见不着了,五毒饼没上过桌,艾草想起了去买点,想不起来就算了,香包也没人做了,每年的粽子也是在超市里买的冷冻的。一家人围在餐桌上吃饭,话少了不少,也没人讲过去有意思的事。

打开微信,从上滑到底,都是亲戚朋友发来的祝福,我一一回应。朋友圈里有人晒出自己包的粽子,忍不住点个赞,再看了看面前的粽子,口味多了不少,可吃起来不是个味儿。怎么吃,都找不到原来的那个粽子味儿,那个有奶奶独特味儿的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