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晚报社小记者 市第三小学 四(9)班 付思源

今年正月初二的早上,我感到肚子很痛,想吐。不但觉得身体有气无力,而且头还很痛。妈妈一摸我头,才知道我发烧了。

一得知我生病了,家里人迅速聚集到我身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我的病情,只有和我同年的姐姐,还有小妹妹安静而关切地看着我。爷爷奶奶年龄大,见多识广,他们推断我是惹了哪个已经逝去的老祖先不高兴,将我吓掉了魂;知识渊博的爸爸推断我是受了凉感冒了;有生活经验的妈妈推断我是东西吃多了、吃杂了,肠胃不适。大家一时争论不下,于是就纷纷根据自己的推断行动起来。

爸爸最“武断”,把我抱上车就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医生给我采了血,化验了血项,血项正常,说明我没有炎症。医生就开始按压拍打我的肚子,判断我是积食了。于是,给我开了名叫午时茶和四磨汤的药。从医院回到家里,爸爸就张罗着给我弄药吃,药太苦,我吃了后又吐了。爸爸生气了,说:“再不吃药,就去打针。”

看着我吃不下药,爷爷奶奶着急了,他们开始使用我现在还弄不明白的办法——竖筷子、叫魂。只见奶奶拿了一个干净的碗,盛满了清水,然后拿着一双筷子立在水中。奶奶一只手扶着筷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筷子上撩水,口中还虔诚地念念有词“冒犯了哪位祖先请先站着,待会儿给你送财物。”说来也奇怪,不一会儿筷子居然站住了,听说是冒犯了刚去世不久的二姥爷。一直陪着我的姐姐、妹妹,和我一样,一脸不解地看着。爷爷奶奶于是出去给去世的二姥爷“送米送酒”。回来时,走到门口,还在为我叫魂。奶奶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思源呀!回来吧!”爷爷跟在旁边,认真地回答:“回来了!”后来,奶奶还一边说着,一边来拧拧我的小耳垂。

可是,我依然肚子疼,感到难受。爸爸再次“武断”起来,要送我去打针。妈妈表示反对,决定对我实行饥饿治疗。一向“害怕”妈妈的爸爸只能让步。连续一两天,妈妈不给我吃油腻食物,只是偶尔给我煮点粥,或者下面籽籽,或者蒸苹果,或者蒸香蕉。我又上吐下泻了好几回。妈妈也被折腾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当然,我还不时偷偷地看见爸爸一脸生气地“瞪”妈妈,可能是生气妈妈不让我去打针吧。

后来,在妈妈的坚持下,我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渐渐地好了起来。这中间,爷爷奶奶不停地来嘘寒问暖;姐姐妹妹懂事地没出门玩,一直陪着我;爸爸见生气不起作用,放弃了坚持,认真地配合起妈妈。我很感动,不管是爷爷奶奶的迷信、姐姐妹妹的陪伴,还是爸爸的武断、妈妈的坚持,这场生病风波,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对我的爱。(辅导老师 王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