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首席记者 张方志
见 习 记 者 周 静
个人简介:芦军国,31岁,1998年赴云南服兵役,200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2006年退伍后到信阳日报社印刷厂工作至今。
6月30日上午9时05分,当我们抵达信阳日报社印刷厂机印车间时,芦军国已经在埋头干活了。在运转的机器旁,他跑前跑后,时不时按一按机器上的按钮。就在芦军国停下来从印刷机上拿下印好的材料时,我们数了一下机器上的按钮个数,天哪,39个!对这39个按钮,芦军国在操作时几乎不看,熟悉的就像自己身体上的器官。“每天按几百遍,每个按钮在什么地方,有什么用,都记在脑海里。”芦军国的声音从轰鸣的机器声中钻了过来。
在芦军国身后的墙上,我们看见一张生产通知单:胡氏通谱,1020册。“这是一位客户的姓氏宗谱,我正在印刷的就是这个。”芦军国转过头抛过来一句话,然后停下机器用小铲子挑着一团乌漆墨黑的黏稠状物往印刷机上涂抹。从他口中,我们得知,这种黑黑的东西叫油墨。我们想看个究竟,准备上前摸一把,手指刚碰上去就被染成了黑色。“你手上沾上油墨了,很难洗的。”芦军国对我们说,“印刷机上就是油多,有点脏。”“你怎么不怕脏?”我们问道。“我当了八年兵,不怕脏,不怕累,练出来了。”他憨厚一笑。
芦军国是个“闷葫芦”,话很少,但是在我们的穷追不舍,刨根问底下,他还是“老实交代”了每天的工作流程。“上午9时上班,到厂后换上工作装,打开机器跑水跑墨,这是必做的工序。”芦军国说,“接下来,看生产通知单,上PS版,然后上纸,对版,印出一张样板,样板上下左右对折全部符合标准后,开始进入正式印刷程序。印刷完后,我把印好的材料送到切割机上就行了。”
说话间,时间已到上午10时30分。此时,所有机器都停了下来,算上芦军国,偌大的车间里只有4个人。由于厂里活计有些脏,工资不高,年轻人都不愿意进来。少了年轻人的嬉笑打闹,车间里的气愤活跃不起来, “活脏,工资不高,那你曾经有没有过跳槽的念头。”我们问道。“没想过,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用了大量的精力来熟悉这里的机器,这里的环境,没想过要离开。”芦军国回答道,“我每天从楚王城骑半个小时的电动车赶到这里上班,从没感觉到有多苦,有多累。相反,我很知足,我喜欢我现在的工作,我已经干了8年,我想我还会干下去。”
中午很快来临。12时10分,芦军国来到厂房外的食堂要了一份快餐。他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和休息时间,13时他将开始下午的工作。12时35分,芦军国吃完午饭回到车间。由于业务室还没有下发下午的工作内容,他这个下午可能会享受一下清闲,但印刷中小学课本的任务即将到来,到那个时候,车间里的机器将24小时不停运转,而芦军国和他的同事也将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