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昨日21时30分讯(首席记者 张继疆 见习记者 陈奕兆)“自己进去吧,别乱跑啊。”昨日晚间21时,在位于我市青龙街的民政局救助站门口,两名男子按照程序熟练地填写完登记信息后,救助站值班人员周军打开大门,对他们说。见到这种场景,记者暗自称奇,按理说他们应该互不认识,但“流浪汉”为何对救助站的程序如此稔熟?

两名男子中,其中背着一个大包的老年男子向记者提供了一份救助材料证明,上面写着:“岳阳火车站,兹有救助站档案编号:4306001201405240002的受助人员 新继刚 男 52岁 2014年5月21日乘坐由岳阳至武昌的K458列车,此照片本人为乘车凭证,请提供方便为荷。”但令人疑惑的是,该材料在身份证号码一栏为空白。该男子操着东北口音,他告诉记者,他是山东聊城附近的临清人,去广西看儿子,但是回来的路上没有了路费,于是找到当地救助站寻求救助。“上千里路就这么一站一站过来了,我好几天没有休息了。”该男子说。

而另一名男子显然对信阳救助站的布局、规定十分门儿清,在指导新继刚填写完信息后,他用左手在登记薄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张大卫后,没有提供其他信息,随后又拉着新继刚往大门里走,记者上前了解情况,他告诉记者,他是山西人,因为身有残疾,不能工作,只能到处寻求救助。

“他们可能是‘跑站’的。”安排好二人之后,周军告诉记者,“救助站本应是慈善的好事,却被不少有心人利用了。他们从一个地方申请回家的救助,然后转手把车票倒卖掉,获取利益。尽管现在各地救助站不再发放通票,而是一站一站的开票,但还是难免有人钻政策的漏洞和空子。”他无奈地对记者说,救助站没有执法权,对于流浪汉们只能劝他们来这里接受救助,而对于这些“跑站”的,他们也只能按照程序提供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