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柳永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几天比较忙,都没顾上喝些好茶,随便泡一杯就了事。至于今天读这种词,隐隐与工作相吻,只不过与作者的情境要差很远。

龙井这茶,我是不怎么懂。虽也经常喝,也看过一些它的资料,但喝起来说实话很难对我的味口。刚上来的龙井,300多元一斤,除了刚泡时有种香,到我嘴里除了一点甜,实在喝不出什么道道来。

这首词最有名的是后两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虽不至于让人如醉如痴,却也是情真意切了。柳永这人的命还真不好,本来才华横溢,又出身与官宦世家,自己也热衷于功名,可惜太有才,所以难免锋芒毕露,于是把皇帝都得罪了,这下可好,皇帝开金口“汝自去浅斟低唱,要功名何用”便断送了他的大好前程。

龙井自是好茶,形美,香纯,味甘;可惜喝过太多太杂的茶,让我对此不是很敏感,只觉得其风姿太轻飘,难以把握。

不被世俗认同的柳永只能混迹于勾栏瓦肆“奉旨填词”,穿梭于桃红柳绿之中,把一腔抱负化作珠玑文字,让歌女们传诵。柳永的词是好词,但是不是一般人可以喜欢的,特别是对于青少年。就像喜欢不了龙井茶一样,现在我也喜欢不了这种词了。“靡靡之音”终究是软化风骨的,唯有在午夜低吟时可以尝试。

本来龙井茶也是很清新的,如果在没有茶味污染之前,说不定一下子就会喜欢这种。就像当初“不知愁滋味”时,偏偏喜欢柳永的真性情,真才情和反世俗的生活状态。把一生的才情付与青楼中,可不是“骑鹤下扬州”的那种娱乐可以得来的东西,所以,就有了“吊柳会”。

或许是修为还不够,如果真的能够收发自如,对真正好的东西一定能够有所得。所以等等,还要认真地去品龙井茶,去读柳永词。

(金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