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

鄙人出书接二连三。本书是继《茗阳阁吟》《茗阳阁号》之后的第三本拙作。一位极普通的诗人、作家能将其“诗文集”接连问世,尽管对方接受如何?是文学作品,还是文化垃圾,自待人们去评说吧。反正,作者本人并不去想那么多。用鲁迅的一句名言,“自己能拿得来”就应该勇敢地拿出来。相信,慧眼是会有遇的!

2002年3月3日,我应邀带上了10几首不是诗的诗和不是词的词,参加了“轩辕杯”全国诗词联大赛颁奖会,会上我认识了当时的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孙轶青白发老翁,以及林从龙、周笃文,杨嘉仁等老师,还有不少专家教授。会后,回到了故里,在原《河南日报》驻信记者站站长郑明新的推荐下,我参加了信阳市老年诗词研究会,自此,我才算是一名诗词界的小学生。

2004年9月26日,我参加了北京召开的“京华金秋笔会”和“中华新韵培训班”的学习,在会上聆听过大诗人刘征、郑伯农、杨金亭、周笃文、丁国成、赵京战、蔡淑萍等老师的讲课,自此我才真正地踏入了“中华诗词”学习和创作的生涯。并在会上结识了苏州青年诗人许臻女士,她的诗词工底很厚,尽管互相远隔千里之外,通过书信方式,她为我不辞辛劳地修饰了许多诗词作品,如“悼国学大师启功千古”“登长城遐想”等,对我的帮助有加。也许我是社会中的一位傻人,我对社会、对生活总是抱着无限的幻想,充满希望,就像有句格言说得好:“人活着,总得有个坚强的信念,不光是为自己的衣食住行,还要对社会有所贡献。”

我的诗词老师林从龙先生,在给我的来信中说:“云飞你能潜心收集到1991年10月28日《人民日报》刊登的《钱学森传略》和2011年9月24日新华社记者曲志江、孙承斌的文章《人民科学家钱学森》等难得的文章,的确收获见殊。因而你才能写出了“人民科学家钱学森”七律二首,并率先发表在《中华诗词》大刊上,已经很不容易了。”随即,林老师还寄给我《当代绝句三百首》的精典诗作。此对勉励我积极去学习诗词、创作诗词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郑州大学中文系教授杨嘉仁先生,同龄人也对余关爱有加。他与我同庚,还在百忙中与我修改诗稿,往来勉励之词更为贴切感人。如此种种均令余受益匪浅。加上新郑、北京、商丘三次诗会期间相识的诗友中,他们大多手中有刊物、他们支持我,不厌其烦地为我编发诗稿,也为我在诗词界大开了绿灯。广州《诗词》《文化月刊》《诗词月刊》等全国性诗词刊物,几有见我之诗作,不胜感激。余晚年以来,写诗词发表在全国省、市以上30余家刊物,篇过千首。有20余篇诗词作品入编《新中国诗词三百家》豪华精装本和普及本,《诗人作家影集》《中华诗书画人物年鉴》《河南当代诗词选》等10余部大型典籍。但由于诗作、尤以填词通用的是 “新声韵”,对一些面对海外诗词刊物,酿成了降温,当为遗撼!

海天觅雅句,斗室出文章。诗词创作是诸种文学创作的最高形式,能写出几首像样的诗词的确非轻而易举之事。笔者从接触到的一些报端上,有些大作家写诗不以为然,不愿意经受“律奴”磨练的诗人,就像没有临过帖的书法家一样,他们永远只能写出一些自由诗、长短句,篇幅长,立意谈,读起来费劲泛味。所以,余仅仅是一名只读过小学的人,中间还回乡务农30年,晚年还能步入诗词的殿堂,应该说是一点知足。正因为余一身中未经过科班、专业的训练,靠自己坚守、爱好、刻苦自学心有灵犀。我很艰难地学到一些东西,大多都是从“地上”拾起来,从读报纸中拼起来的。不难理解我之作品即是为“广种薄收”,这就有它的自然根缘了。然而,文学的“十八班武艺”件件占边。笔耕不辍五十个春秋,这都与我长时间地坚持写新闻报道,“记者就似万金油”有很大的关系。我的散文《河荫》《夕阳》等篇,陆续载入《中国散文百年精华》《中华散文大观》等大型刊物。我爱书法不是偶然的,而是自九岁为族人写婚联就爱上这一行的,师从门里师白首秀才钱道三,乡师曹良宗对我熏陶也是很厚的。所以,时至晚年一个河南省文联十多家协会中,余就有幸参加了“书协”“作协”两家,我的书法作品入编《新中国书法名家选集》《中国奥运冠军嵌名大典》《建国60周年大阅兵题贺》等多种典籍。诸如上述,我是否应该小有自励,在我这一生的种种磨难中能至今天,出行在外,何不昂首挺胸呢?众多的名人说得好,“我如果无所事事地过去一天,自己就好像犯了什么罪似的;灾难是人的试金石”。我能从无力挣扎的骚动的年代里走过来,一个被贬乡下劳动的人,还能扬起自我坚信的风帆,凝聚一种精神动力的支撑,那就是牺牲个人,毕竟是为社会为人类能作出奉献的结果。曾为我的领导人,好的文学老师们,屡有劝我人到花甲了,莫再跑了哇!在太阳底下晒晒吧!意思是想让我也成为一部“人间造粪的机器”。有点不理解是奉劝还是讽谅,我说不准。记得有人说,写作的人只要一搁笔就意味着他的末日到了。

众所周知,聂尔自学成才,高尔基自学成才。列宁说:“自学,不怕起点低,就怕不到底。”良马见鞭而行,不仅我的创作过程就是我学习的过程,而且晚年还带动一方文朋诗友也陆续走向诗坛之道。自2000年以来,连续获省市《中华诗词》活动先进个人,诸多奖项四面飞来。因此到了晚年,当地新闻媒体向我挥手,信阳电视台于2010年10月和2011年9月两次为我作了专题片播放,2012年3月20日贵台民生栏目,又以“古稀老人咏浉河新八景诗书法卷”为由,再次为我作采访报道。2011年9月21日《信阳日报》享受优惠刊发了作品专版。还有一些相关的刊物,如《报晓》《信阳文学》等文学刊物也相应地作了专页宣传。鉴于此,一位这样不起眼的诗人、作家、书法家当应知足矣!

余,晚年有幸参与了吴越王钱镠文化研究活动,也为我提供了交流、旅游观光和有机会拜识了钱氏名人提供了平台。“科技三钱”的后人,“台湾三钱”以一个人头冠“六顶”科技院士的钱熙先生,原两位中共中央委员和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并通过亲自相见和在京工作的老乡、文友周旋等渠道,我的拙作《吟》《号》《咏八影彩册》等,有幸赠送到有关领导人手中,尤以两次亲切会见钱李仁先生,令我颇受教益。余之有关钱氏工作的论文曾在杭州师大钱镠文化研究所大刊发表,书法作品覆盖广东、湖北、浙江、上海、临沂等10多个省市,为诸多的钱氏活动中增添了色彩,一时小秃枕着门槛睡的我,当为知足。

余晚年曾受聘于《信阳老区经济》报记者,编辑、值班主任、 副主编。《中国企业报》驻郑记者站采编室副主任。《信阳日报》通讯员、特约记者。《大别山党史文汇》记者,特约编辑。《报晓》编辑部发稿编辑、采编《信阳手册》二期等多项兼、专职工作,并作出贡献。

人已古稀,夫妇伴随,苍天佑之,身体康健乃一大乐。一日三餐,小酒红颜,彼此穿着,红绿相间,紧跟时代,当数一般。儿女孝顺,理得心安;儿女就业,算是可观,各有住所,何以相攀?目前所止,令人无忧。所以有说,怎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