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老年记者 程学刚

一大片盛开的桃花

对着开来的一辆辆小汽车

笑成了滑溜的水红绸缎

鸭们乘坐桃花流水

见了谁也不惊异两分

溪边油菜花的金黄色一冒一冒

跟着,春就顶着金晃晃的盖头

羞答答地从菜花丛中走出

不狠的渊风

一下一下梳着小树的碧发

饱胀的布谷鸟叫声

和着不断拥来的新绿

高昂着灵山水灵灵的春月

游人自四面八方拢来

在一同欣羡这里的水光山色时

都是不经意打破了彼此间陌生的隔膜

而那酸酸乳和纯净水的携带

只是一种过场的热汗

在云绕雾罩的金顶上

隆起着登山胜利者豪迈的惊叹

峰峦是刚从浴池走上来的

到处的树枝举着湿漉漉的鹿角

一阵阵雾霭在把山石砍成破岩后

还没有放下兵器

可是游人心里明白

春的脚步还没有走到这么高